“不用了,他已经死了。”白灼泄气地说。
“他刚才死前喊‘襄阳郭府二小姐’,是什么意思?”尤闷问。
“看他年纪挺大的,郭府二小姐可能是他女儿,或者他是郭府二小姐的仆人、手下。”白灼猜测。
“我们要不要搜他的身?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?”尤闷说。
“嗯。”白灼一边在白疯子身上翻找一边说,“你怎么突然跑来找我?是不是洪梢病情加重了?”
“没,只是师父出来挺久的,师娘担心,就让我来找你。”尤闷说。
白灼搜完拍拍手说:“他身上什么也没有。我们把他埋了吧。”
“好,不过我们没有挖土的工具。”尤闷说。
白灼皱皱眉头,忽然想到什么,说:“这附近有个地方刚刚塌方了,沙土松散,可以直接把人埋在那里。但是……你说把他和八大恶人的班帅葬在一起会好吗?”
“啥?八大恶人的班帅死了?是师父杀的?”尤闷惊道。
“呃……呵,算是吧!”白灼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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