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许久,还没到城门口,洪梢快没力气了,满头大汗,双腿发抖,他从来没有背着一个人跑这么远,即使是瘦弱的尤闷也让他累得不行。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低哼着小曲骑着马悠哉地经过。洪梢当机立断,把公子哥拉下马,道了一句“借你的马一用”,然后把尤闷置于马背,自己跟着翻上马鞍。公子哥起身要夺回马,洪梢早已鞭笞马屁股,绝尘而去。
“有人抢马啦——”公子哥哀嚎,可惜周遭无其他人。
进城后,洪梢一边策马一边喊“师父、师父”,然而白灼没有现身。洪梢驰马到了客栈门口,抱着尤闷进去,冲进房间仍不见白灼和莫飞飞。他又跑回街上喊着,各种嘈杂声音让他的喊声不够清晰。“师父、师父”的叫喊始终没有得到回应,洪梢急得都要哭出来了。突然他灵机一动,改口喊:“白色死神——白色死神——”洪梢换了一条街继续寻找。
“白色死神——白色死神——”正在茶馆里陪着莫飞飞的白灼听到这个词,心头纳闷:这个洪梢,没大没小,敢这么呼我?
“你的好徒弟来啦!”莫飞飞气未完全消。
白灼起身走出茶馆,想斥责洪梢,却见他抱着昏迷的尤闷,心里凉了半截,大叫:“飞飞快出来!尤闷受伤啦!”
莫飞飞正喝着茶,扔下杯子就冲出门。茶馆伙计立即追过来:“客官,你茶钱还没付。”莫飞飞慌忙结账。
白灼诊察后说:“严重失血,脉象虚弱将无,性命垂危。”
“他不是伤口会自动愈合吗?他不是不死之身吗?怎么会这样?”莫飞飞急切三连问。
“别说了,直接去对面那家医馆,我要施救。”白灼说。洪梢抱着尤闷闯进医馆,白灼、莫飞飞跟进。
医馆的李大夫正在给一个老人看病,两个学徒在柜台后给患者抓药,一个学徒侯门。侯门的学徒看到洪梢怀里的尤闷,知是重患,立即禀报李大夫。李大夫暂停诊治,起身过来要给尤闷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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