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年轻时足智多谋、干劲十足,很多事情交给你我特别放心……”邬梢说。
邬梢的话中话让尤天雄惊得马上跪下说:“教主!属下……”
邬梢立即搀住尤天雄的手臂并扶起说:“你又多虑了。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有重要任务交给你。”
邬梢这种时说透时不说透的方式、打一下摸一下的手段,让尤天雄每天过得小心翼翼。
“教主请吩咐。”尤天雄道。
“我打算明年设立一个中区,以汉阳为中心,把八个区靠近中部的地区划出来,变成一个独立的新区,这样就有九个区。同时增加一个护法管理这第九区。你觉得如何?”邬梢说。
“教主英明。中部地区八区交汇,长期以来处于有事无人管、有功大家抢的局面,此举不仅可以杜绝这种局面,并且可以有效开发中部市场,为我教创收。另外,多一个区,人才有了更多的晋升机会,他们也会更加努力。”尤天雄说。
“是的。所以我想让你去规划这个区的范围、分舵选址。此外,这么做各区和一些分舵难免会有意见,需要你去协调一下。”邬梢拍了拍尤天雄的肩膀说。
“愿为教主分忧!”尤天雄说,心里确实另一个声音:原来是要我去当坏人,得罪各护法和分舵舵主,却不把新区定人选的权力放出来,好阴险。
“好,这件事就托付给你了。”邬梢说完转身离开。尤天雄松了半口气,然而邬梢突然又回头补话说:“对了,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在青云山被白色死神打伤了?你可是我教栋梁,要保护好自己。”然后邬梢真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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