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河流边的小路,白灼一口气绕过了几座山。天快黑了,白灼没有看到村子和人家,饥肠辘辘,身心疲惫,他就在路边休息了一下。
林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,白灼站起来,眯着眼睛看。远处,一个人拿着刀来到一棵大树下,对树上的人说了句暗语,然后树上的人下来,两人窃窃了几句之后,从树上下来的人往山上去了,另一个人爬到了树上。
白灼整理了一下,朝着那棵树走去。来到树下,白灼抬头对树梢高处的人说:“你好。”
树上的人有点吃惊:被发现了?那就只能杀了他。想完他起身,结果一不留神从树上摔下来,被树枝树干连续撞到,最后头朝地,颈部折断,当场死亡。
白灼赶忙对死者作揖说:“不关我的事啊,是你自己不小心,我先走了。”白灼准备走时,注意到死者嘴唇发黑,他靠近细看,他低语“中毒”。白灼检查了一下,没有发现身上有伤口,心道:吃了什么东西中毒身亡。糟了,刚才另外一个人……我得去救他。
山上有一个土匪寨子,但是现在里面躺着无数地尸体,都是中毒身亡。刚刚换岗的那个暗哨回来了,看到这个情形,慌忙跑进聚义厅,跑到土匪头子的身边,大喊:“大哥!大哥!”但是没有得到回应。
突然一柄匕首从斜下方刺进了那个暗哨的胸口,暗哨看过来,原来是他的大嫂、大哥刚娶没多久的压寨夫人!暗哨左手握住压寨夫人的手,右手拿起刀想反击,压寨夫人咬着牙转动匕首,暗哨惨叫,实在太疼了,刀都拿不稳,并且浑身发抖,匕首上的剧毒已经攻心,暗哨向后仰到地,瞪大了眼,全身抽搐,低声哀嚎,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这时,另一个换岗的暗哨也回来了,见状知道了大概,气冲冲地拿着刀过来要杀压寨夫人。压寨夫人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说:“就剩你一个了。”
面对这个女流之辈,这个暗哨觉得胜券在握,大步流星杀过来。压寨夫人突然掏出一个竹筒,按了一下竹筒上的机关,无数钢针射在暗哨身上。暗哨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钢针说:“二当家的暗器!”他强忍着疼痛,冲到压寨夫人面前,一刀结果了她,然后自己也倒地不起。
白灼一路跑一路找,终于来到了山寨门前,寨门上写着“虎啸寨”大字。寨子里所见全是尸体,每个人身上或身边都有兵器。白灼突然明白了:这难道就是师父说的土匪窝?赶紧撤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