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灼带着尤闷来向黄员外告别。黄员外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,大脑空白,说话都有点结巴:“白……白大侠,你……你要走?我们早……早上做得不对,我……我给你道歉……”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“黄员外,你误会了。”白灼赶紧澄清说,“我只是回去几天,去摘一下草药。孩子的病情已经慢慢稳定了。我把治疗方案、针灸穴位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在这里了。您只需要请一个普通的大夫来这里照看孩子就行。”白灼说完把几张纸递给黄员外。
“白大侠,你能不能不走?摘草药,你徒弟就够了嘛,或者我派人帮你去摘?”黄员外哀求着不肯放行,忽然他想到什么,又说,“我给你诊费,来人来人!”
“老爷!”几个家丁闻声过来。
“马上下山通知管家,去账房取五百两白银过来,给白大侠做第一批诊费。”黄员外大声吩咐。
“等一下!”白灼这次对钱没了兴趣,说,“黄员外,你这样做别人会误以为我敲诈你的钱。孩子的病还没治愈,我不能要你这么多诊费。而且我现在确实需要去摘草药,那棵草药极为罕见,普通人根本找不到,所以我必须亲自去一趟。”
黄员外不做声,一肚子气。
白灼继续说:“我的心思现在不在这里,你强留我下来,反而会影响孩子治病。如果你真的为孩子好,就应该安排一辆马车,马上送我回去,我早去早回。”
黄员外还是不回声,但是表情有变缓和。
“如何?”白灼又问。
“好吧!既然白大侠已经决定了,我就不勉强了。”不情愿地说,“去把老周叫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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