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灼冲进房间看到两个家丁押着尤闷,便大声喝道:“放开他!他不是小偷!”
“白大侠!这个人是谁?”黄员外焦急地问。
白灼心道:这里毕竟是黄员外的地方,我私自把病人带进来治疗始终不太妥当。于是说:“这个人……他是我的徒弟,尤闷,他来山庄看我的。”
“不对吧,我听说白大侠只有一个徒弟叫洪梢,是个成年人,这个小孩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一二岁,名字也不对。”黄员外颇有疑问。
“洪梢是我的大徒弟,这个尤闷是我刚收的小徒弟。怎么,黄员外对我收徒弟有意见?”白灼语气重了起来。
“不敢不敢。既然是白大侠的徒弟,那就是我黄某人的客人。”黄员外不敢得罪白灼,对家丁说,“你们还不赶快把尤小兄弟扶起来。你们几个也真是的,不问清楚来就动手。”
家丁把尤闷扶起来。
“白大侠,下人不懂事,您见谅!下次如果您还有徒弟要来,劳烦通知一声,我也好迎接一下,面生误会。”黄员外拱手笑着说。
“感谢黄员外,这次是我疏忽了。”白灼拱手说。
“那我们先出去了,你们师徒聊。”黄员外带着家丁走了。
白灼在房间门内等着黄员外一行人走远后,赶紧把快倒下的尤闷扶到床铺上,并给他把脉和全身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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