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!”白灼连连赞同,说,“那我去睡了,现在天气热,明天我要赶早出发,你也早点睡。”白灼拍了拍洪梢的左臂。
“是,师父。”洪梢说。
白灼戴着帷帽来到了和平镇,没有选择上次那家客栈,另投一家。
第二天上午。白灼戴着帷帽走到一个在路边卖茶叶蛋和凉茶的摊贩边,说:“大娘,生意不错呀!”
“哪里呀?就是糊口饭吃。你要不要买个茶叶蛋?我这茶叶蛋可香啦!”大娘说。
“好啊,来一个。”白灼说,“大娘,问你个事,我听说这里原来收保护费的卢四爷死了,是什么情况?”
大娘神经紧张起来,凑近低声说:“卢四爷作恶多端,害死了水果摊的老洪,后来被老洪儿子洪梢给杀死了。”
“那洪梢现在怎么样?他杀了人,官府岂不是要通缉他?”白灼追问。
“说来也奇怪,官府不但没有抓洪梢,反而把卢四爷的人都给抓了。据说是因为洪梢拜了白色死神为师,官府的人不敢轻易动他。”大娘说。
“现在卢四爷的势力瓦解了,那你们的日子不是好过了?”白灼说。
“不见得。”大娘摆摆手说,“我们摆摊的人都在传,黑龙教要接管卢四爷的地盘,正准备派人来。所以我们怀疑官府和黑龙教勾结,那县太爷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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