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那梁下的女子忽地朝无名二人所坐之处发难,掷来一阵黄色粉末,无名霎时反应过来,手上三枚玄铁镖也立时掷了出去。那女子转身躲过,正要笑时,却见自己洒出的粉末全数落下,并未朝上飞去,面色一变,用那娇柔嗓音问道:“你们这对小鸳鸯躲在此处快活吗?瞧你们的样子并不是南疆人,怎的会有这‘来去自如’,难不成是巫百舞在这儿收的徒子徒孙吗?”
钱恣意听她口中不干不净,心中不快,却知此时并不是应该分辨的时候,便只在梁上并不出声,无名回头看了她一眼,做了个留在此处的手势便跃了下去,笑着道:“小娘子既知我们在此亲热,怎么也不避一避,倒来打扰呢?”
钱恣意听无名也说的无理,面上一红,心中道:“果然不是个正经人。”
那女子往钱恣意这里望了一眼,心中有了计较,面上笑靥如花,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无名臂膀上轻触,说道:“我瞧小郎君生得俊俏,也想来教你尝一尝我嘴上的胭脂呢。”
无名往后退了一步,抱拳道:“小娘子虽生得一副好模样,我家里这位可是气性大得很,恕我不敢享这齐人之福了。”
那女子掩嘴笑了笑,说道:“那可怎么好,从来我得不到的东西,别人也没命有的——”话音还未落,那女子便从袖内又扔出一股五色粉末,全数朝钱恣意撒去,钱恣意见状便向后一跃也从梁下了来,站到了无名身后,那股五色粉末也如之前一般,还未到钱恣意身前,便倏忽散开。那南疆女子面上惊疑,语气亦带了几分凌厉:“我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高手,亦或与外疆的巫百舞有什么关系,今日若是阻我行事,我必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小娘子如何脸变得这样快,你这性子实在比我家的母老虎还厉害几分,我倒又有几分爱你了,不若我离了她,与你一道逍遥快活罢。”无名嘴上这样说,却从腰间解下了赶车时握在手中的鞭子,霎时间银铃作响,一阵音波自无名手中荡出。
“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那南疆女子亦从腰间解下一条血色长鞭,只听“啪”一声,狠狠抽在地上。
“你是南疆的赤龙圣女!”钱恣意见她拿出那血色长鞭,一下认出了她的身份。
“小丫头好眼力,识得我绕青萝的嗜血鞭。”那南疆女子自报了姓名,又笑道:“我们赤龙教从不来中原走动,自然是巫百舞告诉你有我这一号人物,那你自然也知道我这嗜血鞭的厉害,怎样?现在要走还来得及!”
“怎么,你又不肯让我亲一亲了吗?”无名也不等绕青萝回答,自先出了招,他运气于鞭,直直向绕青萝抽去,鞭上的铃铛一齐响了起来,音波直震得钱恣意头晕起来,只好扶住墙勉力支撑。
绕青萝见鞭子打来,倒笑得更娇媚了,运起自己的嗜血鞭迎面对上,钱恣意在一旁运了气喊道:“那嗜血鞭乃是赤血朱莽的筋淬了九九八十一种毒药编成的,切莫被它打中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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