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进电梯,方哲便按向了六楼的按钮,另一只手上,紧紧握着那瓶能够针对失控者的药剂。
五楼的康复疗养所;被铁闸门封住的,几乎无人去的六楼;住在七楼的康复疗养所的员工。
所有的线索汇集在一起,共同编织出了一个荒诞,却又可能的真相。
方哲从他第一眼看到六楼封闭前的铁拉门,就有在脑子里大胆的猜想过一个可能性。
他一向是爱多思多虑的,所以才可能因此得了神经衰弱症,并不全是多重人格带来的副作用。
电梯,匀速下降,到了六楼,停了下来。
电梯门,缓缓开启。
门开后,映入眼帘的,自然就是六楼户主为了防止外来人员进入,专门修建的铁拉门,那铁拉门外还封着黑色的塑料幕布,是那么的冰冷,生硬。
就在铁拉门与电梯门中,那极为狭窄的夹缝之中,站着一个人,正面对着方哲。
身形干瘦,浑身漆黑,被灰尘布满的,看不太清楚颜色的外套,黑色的长裤,灰色的布鞋。
一名中年妇女,留着沾满灰尘的长发,那干瘪的面容上,一双漆黑的眼睛,直勾勾地瞪着方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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