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信侯说完这段话,从李白的眼前消失了。他还没有看清成信侯的面部轮廓,也不懂这些话所要表达的含义。
“是在威胁我?还是在奉劝我?”李白的心中疑惑不解。
县令感觉周围的气氛略有些紧张,便开口说:“成信侯时常如此,说的话让人捉摸不透,不是泥土啊,就是沼泽的,偶尔还会说到爆炸啊,生死啊,似幻似真啊,反正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意思。或许这就是文人墨客与我这等不识几个大字之人的不同之处吧!”
李白敷衍的点了点头。
陆路用肚子顶了秦枫两下,趁秦枫第三次躲闪的时候,跨步到李白的身旁。
“我以为成信侯会是个胖子呢!怎么比我还瘦。”
李白刚想打趣他两句,远远的便看到了王冬子的身影。
“你们可算来了。”王冬子手脚慌张,表情极为不安。“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这该怎么办啊?好好的花坊怎么摊上这事了,这以后该如何是好?”
李白仔细查看了尸体以后,将王冬子叫到了身旁。
“这两人是何时入花坊打杂的?”
“这我哪能记得住啊。不过查阅记名册便可知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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