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知晓他们对自己所说之事毫无兴趣,便不在继续往下说了。
饭后,三人分别回到客房休息。
周四摘下面具,将它放到枕头的旁边,不一会儿的功夫,便入睡了。
陆路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不知是不是经常与机关术打交道的缘故,他认为每一间屋子都暗藏密道,可是仔细搜索了一遍,也没有找到开启密道的机关。
“怎么就没有机关呢?”这句话陆路重复说了好几遍。
他躺在床上,看着床的顶部,困意慢慢系上头部,翻了个身,便入梦了。
与两人相比,李白却有些辗转反侧。他脑海里全是晚膳的菜肴,以花为食确实很有新鲜感,但入口之后的感觉略有些奇怪,是他无法描述的一种感觉。
“或许是我想多了吧。”他对自己说。“陛下派来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他不相信冀州之行,只是为了让他调查妖花。“若妖花是人为,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?若是妖花非人为,那我该如何?”
他轻柔着一侧的太阳穴,又敲了敲额头,心想如果此时有一壶浊酒就好了,如此便毫无忧愁烦脑了。至于他从何时开始习惯饮酒,他已经不记得了。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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