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甘州奉先县令翟大人的信件是假,引秦枫离开是真。秦枫刚刚离开,便动了手脚。此人对太子的一举一动甚是了解,应该就藏在这一行人之中。”
太子越发感到不安,眉眼快挤到了一处。“贤弟可有什么良策?”
李白摇晃着手中的纸扇,默不作答。
两人所在的位置原本就是房间内最寒冷的地方,加上纸扇挥动的作用,使得两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但两人依旧感觉胸闷气短,燥热不安。
半盏茶后,李白将纸扇轻轻合上,开口说:“从明日,不,从此刻开始,太子称病,并带面纱示人,两日后……”
“不可,此举太过凶险。”
“这是贤弟唯一能想到的对策了。”
“即便如此,我也不能让贤弟处于危险之中啊。”
“我自有脱身妙计。”
“有何妙计?”
“不宜多说,恐隔墙有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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