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极少与人提起自己的姓名,他觉得只有李太白这样的诗仙才配得上这样出众的名字,白——干干净净、超凡脱俗、独一无二,如此美好之词,用在自己的身上,实在不妥。
“看你愁眉不展,是因名字而苦恼吗?”
男人的唇部微微颤动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,回答说:“人人都以为我是神童,总是来家中讨诗,殊不知,我只是屠夫的儿子,并非才华横溢之人。”
太子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然而,他也不知自己是否真正明白他的故事。
男人为太子斟满酒后,为自己也斟了一杯,但他毫不尽兴,便征求太子的意见。“我可否用碗饮酒?”
“请。”
男人改用小碗饮酒后,举止自然许多。太子看他豪饮的喜悦感,不禁也将杯子放在了一旁,改用小碗装酒了。
“也不知他到底是何人?竟然如此才华横溢。”
太子附和道:“仙人。”
两人碰碗。
一坛美酒过后,两人并未尽兴,便又喝了一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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