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中午,家中早就备好饭菜,等陈晓之归来。
见他回来,开房门迎接的不是旁人,正是陈等!
等陈晓之洗手就坐,陈等就迫不及待的一路追问:“爹,你这一去,直到现在才会来,可把孩儿但心怀了!怎么样,他……没发脾气吧?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他不会跟我过不去吧?他……”
“他没你想得如此不堪!”陈晓之瞪了他一眼,拿起筷子开始夹菜,“吃饭!”
饭时不语,是陈家的家规。
吃罢,父子二人来到书房,丫鬟端上茶来,陈晓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品着茶,打量着陈等,片刻,才正色道:“其实你也没甚大错,你只不过是酒壮怂人胆,把很多人想说却不敢说的话,来了个酒后吐真言罢了!”
“爹!不瞒您说,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,可我仔细、认真、努力的想了又想,昨天我并没喝多,就喝了几杯而已,却……”
“有时啊,酒这东西是不分多少的!它可以帮你成事,就能坏了你的好事!事情已经过去了,多想无益!等儿啊,为父今天要跟你讲的,并不是你那点儿上不了台面的勾当,而是事关你岳伯父一家冤死的大事情……”
“有转机了?”陈等一惊,睁大了眼睛,“您是说那王大人……”
“先不提王大人!我先问你几个问题!”
“爹,您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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