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这回你还有何话说?”王天宝瞪着老鸨子,喝问。
老鸨子嘴角一撇,淡然道:“金子,是我的!怎么了?这是我收的客人的钱!难到我在收钱时还要查清楚人家的金银是哪儿来的,干不干净不成?”
“厉害!”王天宝看着她,由衷赞叹,“像你这种人,干老鸨委屈了!你应该改行干讼师啊,无理可以辩三分、证据确凿不伏法、人命关天昧良心,你是样样都比他们强啊!”
“大老爷,小妇人说的可都是实话啊……”
“实话?哈哈……”王天宝不由被她气乐了,看都懒得看她,双眼瞅着惊堂木,沉声说,“人证、物证,一应俱全,你还想抵赖不成?”
“就算他们所说是真的!那么敢问大人,我如此做目的呢!”老鸨子看着王天宝,双眼眯成了一条缝,“我不会是闲的没事干,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吧?你要知道,自春风楼出了那么一件肮脏之事,很多客人都不登门了!我……我亏大发了,我!”
“我现在要是对你动刑,都怕脏了刑具!”王天宝长长的叹了口气,剑眉一挑,直视着她,“你的动机,本官说出来都替你脸红!”
“脸红不要紧,只要套路深!”老鸨子洋洋自得的瞄着他,“你说吧!”
王天宝突然有种想骂娘的冲动,心说就没见过这种能把不要脸当作光荣的人,一时哭笑不得、百感交集,破口而出:“你很肥!但还是赶不上你的脸皮!”
老鸨子一时没明白过来,眨着三角眼想了又想,才无所谓的一笑:“干我们这行的,靠的就是脸皮厚!多谢大人夸奖哈,多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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