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金海见县令已然恼羞成怒,吓得直打哆嗦,连声说是……
“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啊,敢去搜老娘的家!”
随着一声沙哑的呼喊,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扭进了大堂,身上浓烈的脂粉气,在小手帕的扇动下,直往人鼻孔里钻……
阿嚏——
王天宝打了个喷嚏,捂着鼻子,审视来人:
丝织领袖绸缎衣,金银玉器佩戴齐,描眉涂唇三角眼,腚大腰圆头发稀,举手抬足展风骚,公鸭嗓子说话急,四十徐娘已半老,偏偏要把红绸系,若问此人怎么样,整个县城说牛逼!
“逼人太甚了吧,县太爷!”
她在堂前站定,无所谓的摇着手帕,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你可是春风楼的管事老鸨,见了本官为何不跪?”王天宝看着她这副德行,喝问。
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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