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的前因后果,大人已然明了,我就不再啰嗦了!直接跟那老不正经的张金海当场辩驳就是!”筱蝶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好!”王天宝喝道,“带被告张金海,上堂!”
少时,张金海被一名衙役带上堂来,给王天宝行过大礼,起身站好,看看一旁的筱蝶,嘬着牙花子小声嘀咕:“婊子就是婊子,一刻也闲不住啊,春风楼着不下你了么,跑到大堂上来勾三搭四……”
别人不一定听得见,但青青听的可是清清楚楚,心说单从这一番话就不难看出,此人绝非善类,但看其长相,却又不像恶毒之人:六十岁不到的年纪,天庭饱满地阁方圆,双眼皮大眼睛,很富态的样子,虽穿着打补丁的灰色长袍,略显邋遢,但还是难以掩藏其人骨子里的傲慢……
“张金海,你可知罪?”王天宝问道。
张金海赶紧回答:“小人知罪,又不知罪!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小人知聚众赌博之罪,却不知被传唤上堂之罪也!”张金海如实作答。
王天宝点点头,指了指筱蝶,说:“春风楼的筱蝶姑娘把你告下了!”
“她?”张金海看向筱蝶,“你我之事,大人早有明断,张某也并未赶尽杀绝,只要了你十两金子,那十两,我权当拿去打狗了,怎得,你丫还想反咬一口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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