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啊!唉!呵呵……”
也不知陈晓之是被逗得,还是被气得,反正是笑了,然后看着王天宝说:“若不是亲眼所见,我真不敢相信你竟有如此智慧!真是大智若愚啊!以前就权当老朽老眼昏花,目不识珠吧!”
王天宝闻听老头儿如此盛赞,竟一时转不过弯来,眼珠转了好几圈,还是直泛傻:“您……您……何意啊,这是?”
“芦花鸡,两家抢,麻脸想要胖子藏,争得那叫一个忙!县太爷,他不慌,神奇断案用米糠,用米糠!”
陈晓之一口气说完,看着王天宝微笑,笑得很好看……
“看不出来,您老还会弄这个啊!”王天宝感叹。
“我要是会捣鼓这个,早就去‘鸣鹭社’写戏文了,还用干这伺候人不落好的穷师爷?”陈晓之叹了口气,“这啊,是童谣,整个三泉县都在唱!当然,这也算是我回来找你的一个原因吧!”
“一个原因,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原因了!”王天宝冲他抱了抱拳,“陈师爷,你就别跟我绕了,直说好吧,否则本官可生气了,一生气就会想起陈等来,一想起来就会更生气……”
“没想到啊,王大人也会变着法的套别人的话!好吧,告诉您也无妨,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,但……”陈晓之顿了一下,皱了皱眉头,“你可得挺住啊!”
“我现在就挺不住了!”王天宝拍了拍他的肩头,“您老就不能坐下来说话吗?”
“古语云:厅堂之上,客堂之厢,大人于座,下属勿当!老朽怎敢违背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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