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谷穿的是便衣，类似制服，一看就是特务，而袁公明就是本地百姓的服装。
袁公明让长谷去事务所，找研究员临时换一下衣服穿。
长谷立即照办，不大会儿功夫出来，一身的本地百姓打扮。
唯一的漏洞就是长谷走路硬硬的，缺少百姓的散漫。
离开事务所大门，袁公明立即又发现长谷的一个问题，不会说中国话。
袁公明试探着询问长谷，“能听得懂中国话吗？”
长谷摇摇头，“只听能听懂几句简单的骂人话。”
袁公明也不知道长谷的骂人话是用来骂中国人，还是被中国人骂才学会的。
可以明白的是，袁公明将带着一个哑巴走在上海的大街小巷。
袁公明先带着长谷，两人挤进一辆黄包车，让黄包车往三义坊方向去。
袁公明挨着长谷，马上感觉到长谷插在腰上的手枪，立即低声问道，“身上带着几把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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