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兵已经将男人拉起来，让他当着田中和袁公明的面前跪在地上。
袁公明故意抖抖地握着手枪，向着男人走出半步，轻轻地叫一声，“喂喂，听到我说话吗？把你的头抬起来。”
好半天，男人艰难地抬起头，用力睁开血污糊住的眼睛看着袁公明。
呀！
袁公明眼前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：皮肉外翻，新旧血迹粘在脸上，将皮肤牢牢糊住。
袁公明实在看不下去，打算迅速结束悲惨的场景，连忙开口问道：
“你是中国人，还是日本人？”
“你属于哪个组织？”
“你对事务所干了什么？”
袁公明将田中的三个问题一股脑统统提出来，随后暗地里松口气，以为事情就此可以结束。
转念之间，袁公明立即明白一件事情，刚才情绪不对，状态不对，没有表现出正常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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