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守稔听完,皱起了眉头,不解道:“不对啊?杨绍庚不是公开入的党,现在应该是随部队在苏区啊?”
白云听到父亲的自言自语,想了下回道:“父亲,杨叔叔可能是被调来这边的,他是肯定不会有问题的。
我跟随了他好走一段路,那些狗特务被他打死了好几个,而且狗特务也是不死不休在追。
父亲,我们……我们可不可以通过杨叔叔,重新与组织上的人联系上?”
白守稔闻言,沉默下去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不行,我们的身份是秘密党员,你杨叔叔不知道我们的身份,贸然前去联络不好。
何况你杨叔叔这次是暴露了,身处危机之中,我们不能在这个时间给他添乱。”
白芸闻言,顿时有些焦急,问道:“父亲,现在不去寻找杨叔叔的话,他肯定要撤离南京了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?
我们都和组织脱离好几年了,好不容易等到一位我们的同志,现在不回去,还要等多少个几年?”
白守稔听完,沉默了好一会,才严肃地回道:“小芸,作为一个党员,就是要忍受得住寂寞,等几年,哪怕等一辈子又如何,我们都不能去添麻烦。
我们是秘密党员,身份是严格保密的,绝不可冒然泄露我们的身份,哪怕是你杨叔叔也不行。”
看着改变主意的父亲,白芸沉默了下去,好一会儿,才开口询问道:“父亲,那……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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