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斌在舞厅中,这一斯混就混到了大半夜,舞厅中的人,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才满脸酒意,不舍的离去。
一行人到了外面,这次钟河清和刘奎朋没有上沈文斌的车,而是单独搭乘了一辆。
一上车,刘奎朋就向钟河清告罪道:“掌柜,刚刚……”
不等刘奎朋继续说,钟河清就打断道:“不用说这些,不过是演戏罢了,比这更难受的事,我都经历过,这算什么?”
“是,谢谢掌柜海涵。”尽管钟河清这么说,刘奎朋还是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。
“行了,我问你,这家伙在武汉也像今天一般?”
刘奎朋听了,点了点头,苦笑道:“是的,掌柜,虽然没有今天花销那么大,但我看,只是那里没这样的消费场所。
要不是小野君赶到及时,我们连住宿的钱都会被他败光,流落街头了。”
“奎朋,小野君这样的称呼,我不希望再从你嘴上听到第二次,明白吗?”
“嘿…是是……是……”刘奎朋被吓得连连回应,声音中夹杂着丝丝颤抖和恐慌。
“行了,我再问你,这一路上的观察,看出来些什么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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