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林默点了点头,继续道:“尤其是上海,上海特高科要找场子,他们首当其冲,而恰恰上海情况之复杂,国内难寻。
而处里,不少人见咱们接连破获日谍立功,也在蠢蠢欲动,怕就怕上海那边也生出这种心思,到时候栽大根头。”
林默话音落下,郑君山就补充道:“要真这样,到时免不了要南京这边过去收拾残局,而这活很可能落在我们身上。”
“对……”林默点头,接话继续:“得让鑫哥多留意搜集上海的情况,有备无患,那边情况太过复杂,可不能心存侥幸,而且出了上次的事,日本人肯定有防备。”
三人聊了好一阵,直到夜色已深,才散的场,各自休息。
……
第二天,一如既往,林默早早起床,锻炼完吃了早餐,找上王应龙,将情况给他介绍了下,叮嘱一番后,便换了身装扮,带了些东西出了门。
还是昨天搞的教师装扮,故意装上一装,满身散发着文绉绉的腐儒味,倒不是他多喜欢这装扮,而是教师这身份在民国,社会地位不赖,穿这身行头出门,能给他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11路、黄包车、小渡船,费了一番功夫,林默总算来到关押杜兆学的安全屋,说关押也不准,至少人可以在院中自由活动。
核对完身份证件,林默进了院子,杜兆学已迎到门口,虽然在尽力表现得一脸平静,但那紧绷的身子,挤出的僵硬笑容,虚浮踉跄的步伐,无不透露着他内心的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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