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工作变动得也太突然了,怎么一下就脱离市委了,还由中央亲自负责?是这段时间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崔曙农想了下,解释道:“老沈你到南京也有段时间了,应该知道一些南京的地下党组织,长期多次遭到过大破坏吧?
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从1927年到今天,总共发生了七次,我有幸经历过最近两次,每一次都有超百名同志受到迫害……”
说到这,崔曙农的声音有些哽咽,顿了下才继续道:“我能幸免于难,是因为任务、掩护身份比较特殊,又有同志的以死掩护,才侥幸躲过了这两次大难。
但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道理?加上近期,国民党内情报处迅速抬头,势头直逼特工总部,一番研究查证下来,市委省委及中央都认为,未来这是个不差于特工总部的对手。
而南京本就是国民党势力的核心,这两个特务部门的核心力量也都齐聚南京,此时南京的地下党组织面临着巨大威胁。
中央经慎重研究后,决定对我们的工作进行调查,像我们这些,任务需要我们长期潜伏在敌后的,都脱离了地方,由中央直接负责。
上面给我们的行动代号取名为蝉,就意味着我们要长期潜伏于敌人脚下,直到有那么一天,破土而出时,才能引亢高歌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。
其实不止我们,省委市委在南京进行敌后活动的同志,工作上多少都进行了调整,只求更隐蔽更安全,以应对目前局势。”
“老崔,放心吧!来时我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,别说三五年,十年二十年,我都没问题,不过我的具体任务是什么?”
崔曙农听了,道:“还是负责军校刚毕业那两位同志的联系工作,有可能,就协助他们,在蒋军中秘密发展我们的同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