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刘震山有些不放心,问道:“林默,那人好歹是个将军,虽然没什么实权了,但头衔在那,以后难保不会翻身,这么干行吗?”
“放心吧队长,我心里有数,他没那机会的。”
林默应了声,解释道:“队长,国府内乱七八糟的将军一大堆,不可能长久维持的,肯定要改编。
而国府同德国的军事交流,已经越来越深,上面怕是已经开始做准备了,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。
而改编肯定要缩减将军人数,有那么多嫡系与实力派,够他们分就算好的了,哪还轮得到他?又是杂牌又没实权的。
而且为日本女间谍争风吃醋这件事,汇报上去,他的路那就一定断了,甚至成为改编由头,彻底钉死他。
咱们手上的牌够硬,对方又没对抗咱们的那份实力,所以压根不必多顾忌。”
听林默这么一分析,刘震山也放下了心,同林默聊起了其他的情况。
车子停在了钟宅后门有一段,雨小了不少,林默和刘震山带着队员撑伞鱼贯而入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几间与院子建筑有些格格不入的旧瓦房,众人同迎接的陈永亮过去避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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