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目的,应该也是为家人,毕竟表现越优异,越受重视,日本人越会严加控制其家人,再想找到就更难了。”
郑君山听得直挠头,忍不住问道:“老林,说的这么玄乎?有把握吗?”
“有……”林默点了点头,解释道:“一个是我刚刚同他的多次相互示探,我可以确定他就是在打这个主意。
另一个就是你遇到的,他可能在一开始你派人来侦查时就有所察觉了。
像当时还有另一个日本间谍起了疑心,后面突然没了动静,又如带李小荣进煤站,紧闭的窗子突然打开,可能都与他有关,这个可以向抓的人求救下。
还有今晚你遇到的状况,应该也是他主动做下的,像在屋中反应过来,应该是为引起注意,让人重点关注到他。
在走廊上挣脱了,压在挣脱的日谍身上,应该是帮我们,避免引起更大混乱,也让我们更进一步注意到他。”
林默这么说,为郑君山摘去了行动不利的帽子,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,真正注意的还是杜兆学。
“这么说来,这人确实不简单啊,只是有这个请求,为什么不主动向我们挑明呢?非要搞得这么弯弯绕绕的?”
“不信任!”林默回了句,解释道:“他不信任我们,或者说不信任任何人,所以才一点点试探,达成现在小小的默契。
他有这反应不奇怪,毕竟从十二岁开始到现在,他这一路走来所经受的磨难,肯定是我们无法想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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