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斌悄悄观察了下四周的情况,低声问道:“飞哥,这里既不是最好的观察点,也不是芦苇最密最适合藏身的地方,怎么选这了?”
王守飞闻言,低声解释道:“并不是看着最好的,对我们就是最好的,你看得出,对方也看得到。
最好的地方,同样会受到对方最多的关注,不利于隐藏,反而是这种不怎么起眼的地方,比较适合我们。
再说,选地方也不只需要考虑观察、藏身,还得考虑其他因素,记得刚刚路过,比较潮湿那片吗?
那里在往外渗水,又是沙质土地,刨个小坑,就能得到较为安全的水源,便于长时间隐藏。
再有,我们身后的芦苇荡,比较稀疏,也可以为我们平常活动提供空间,以免稍有动作,就让芦苇摇摆,避免因这暴露。”
“这样啊!懂了……”
“行了,李小荣也快要接近煤站了,先藏好吧!”
“好的,飞哥……”易文斌应了一声,就沉寂下来,只有江风拂过芦苇的哗哗声,和前方不时响起的弹弓与鸟的扑棱。
媒站二楼的一处房间,昨日的那位陈船主,看着江埂芦苇丛中扑棱飞起的江鸟,以及时不时摇摆一通的芦苇,皱起了眉。
看着这些动静越来越接近江湾煤站,陈船主起身出了房门,恰巧遇到刚出房门的孙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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