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消息是,对方身上已经没有武器,甚至没有财物,要是得不到补充,他会过得很艰难。
可惜对方太擅长伪装,一离开我们的视线,就同水入大海,很难寻到,好在对方身上的伤,是一个明显的特征,可从这上入手。”
刘震山眼前一亮,叫来队员,让其整理对方伤势,提供给各搜捕调查队伍。
“对了,南京各医院诊所,无论中西医,还是游方郎中地下黑医,不管通过何种渠道,必须让他们全部知晓,进行协助,一有发现,立即上报,电话留总部的,我会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…………
门窗紧闲,灯烛不起,一间昏暗的屋内,钟河清默默站于窗后,神色如古井之水,不见分毫波澜,让整个房间,如凝固般。
“吱……”一名中年男子,进到屋中,在钟河清耳边,低声道:“长官,上海来电责问。”
“叫我掌柜吧!蝮,他们知道多少情况?”
“不多,应该是其他潜伏小组或领管通报了南京今日异常,上海猜出我们行动失利,进行的试探,我们要怎么回?”
“告诉他们,行动失败,军方支援的小队全军覆没,我们要冬眠,以待新的时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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