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可以讨杯酒喝吗?”
沈文斌还在盘算着如何与俩人搭上话,旁边的铃木,就开口向沈文斌讨酒喝,沈文斌顺势应下。
“不行不行,铃木君有伤在身,饮酒会加重伤势的。”一旁的谷野赶忙替铃木谢绝。
此时沈文斌已经倒好一杯酒,听闻此言,从台上拿下小小一个杯子,倒好端到铃木眼前。
“受伤喝酒伤身,确实不是件好事,但凡事要讲究一个量,就像毒药有毒,但微量掺入香中,可成蚊香,中医中也有用少量毒药杀灭寄生虫的疗法。
所以说,抛开剂量谈毒性是很不科学的,喝酒也是同理,虽然受伤,少量饮用也并无大碍,也好解解馋,免于整日惦念。”
“先生高论……”铃木笑着端起酒杯,敬了沈文斌一下,便一饮而尽。
这次谷野没有再阻拦,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沈文斌,最后还是询问道:“听先生口音是关东,为何不夹杂了汉语?”
沈文斌听闻,笑道:“无须先生先生称呼,说起来,我可能还比你们小不少,称呼声源桑就好。
语言之事说来话长,先向两位道个歉,我七八岁时就随父来华经商,后又去了南美,再后来又前往了美国留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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