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:“最少也要三个月。”
夏一航不安地问:“她有可能又不认识我们了吗?”
医生想了想说:“都有可能,但好在一周你们就能得到消息。”
曲朗和夏一航这才放下心来,医生还告诉他们,这一周尽量别过来打扰到她,现在她是一点也不能受到刺激的时候,一旦有所好转,他一定会通知他们的。
曲朗与夏一航往外走的时候,曲朗说:“我太困了,年纪大了,真的不能熬夜了。”
夏一航气得假装挥了一拳说:“我们才三十多点就老了?就年纪大了?你真是可恶,尤其可恶的是你还能回去睡懒觉,我却不能了。”
曲朗冲他做了一个鬼脸,夏一航开车把曲朗送回家。
目送夏一航离去的背影,曲朗有一种满足感升上心头,自己在这座城市里,唯一一个算得上是最亲近的人就是他了,他们这种相濡以沫的关系,让他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家乡,他的根。
曲朗觉得自己一觉能睡到晚上,但他刚睡得正香,时间也刚到八点的时候,他的屋门被按响了。
那一声又一声的门铃声,让曲朗特别生气,一是打扰了他的睡眠,二是太不礼貌了,简直就是夺命连环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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