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晓帆不知道什么原因,今天就是有些气不顺地说:“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,而是这样的事哪个女人都觉得别扭。”
曲朗也把话往回拉了拉说:“什么事都没发生,我们就想得那么远,何苦难为自己呢?把今天过好最好。”
“你不是常说,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?防患未然不好吗?”
“分情况而定,至少在这个问题上,我觉得顺其自然最好。”
白晓帆没在说什么,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这是他们俩有史以来唯一的一次不愉快。
很快,第二件不愉快的事就来了。
这天,白晓帆到单位处理点事,九点多的时候回来,一进门,看曲朗正给梅娅娅系胸罩后面的拉链,白晓帆看梅娅娅几乎**着,而曲朗的表情特别的自然。
白晓帆的不高兴写在脸上,曲朗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,转向拿起文件包就离开了。
其实,曲朗也不舒服。
他发现梅娅娅对他的依赖有些重,尤其是在白晓帆面前,如果说她喜欢上了自己,曲朗是不会相信的,事过境迁,这么多年过去了,曲朗对梅娅娅的好也只是停留在过去的岁月中。
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工夫,曲朗发现梅娅娅在没有白晓帆的时候,一切正常,但只要有白晓帆,她就表现得与众不同,与曲朗的亲密程度直线上升,他不懂女人的思维,所以也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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