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锡明用警队的习惯称他为曲队,白小帆也跟着这样叫。
“你就别转移主题了,到底有没有?”曲朗问。
王锡明摇头说:“真没有,可能是受夏队的影响吧,有时候还真有点怵。”
曲朗坚决不赞成地说:“可不能被他带沟里去,他的想法完全不对,人不能因为还没发生的事就做出如此的预防,人一出生就要死,我们就什么也不做了等死行吗?
我说的可能有点极端,但总归是一条路的。不要怕这些事,虽然警察是高危职业,但每个人不都活得好好的,开开心心的?我们的城市反而因为他们的付出变得越来越安宁不是吗?”
王锡明点头说:“跟你说话与跟夏队说话就是不一样,他在别的地方跟你特别像,只有在这个问题上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白小帆现在还执迷不悟吗?再这么下去,就不是夏一航耽误她了,而是她自己耽误自己了。”
王锡明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看她现在好多了,原来在队里的时候,总是长吁短叹的,一副失恋的模样,现在,我看她活泼的很,每天都开开心心的,可能打开心结了吧。”
曲朗不解地问:“是吗?我怎么没觉出来?”
王锡明试探着说:“要是她所有的变化都来自你身上呢?”
曲朗一愣,摇头说:“这怎么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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