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点头说:“嗯,她肯定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人,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这个事而来到王实身边,那事情可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“还有王实本人呢?觉得有这个可能吗?”王锡明问。
曲朗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每个与首饰相关的人员都有关系,我们要用排除法,一一把他们排除了,对了,你调查他的经济情况怎么样,不是说很好吗?”
王锡明点头说:“应该是不错的,他又不是自己做生意,而是指导别人赚钱,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,但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强,再说了,他马上就六十的人了,冒这么大我风险也不值。”
曲朗说:“案件总是这样,你越怀疑的人,慢慢越来越清白,好像这类事发生了,谁也不是真正的盗窃者,但最后,往往是哪些我们最不相信的人。”
王锡明说:“但愿别出什么事,让我们一个一个调查清楚,就是不知道这样的项链,他怎么出手呢?”
曲朗说:“一年之内不可能出手,如果是急用钱,也有可能将这么贵重的项链拆分了。”
“拆分?那不是太可惜了吗?不值钱了。”
曲朗说:“那也总比出不了手强吧?现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类人干的,如果是有钱人想更有钱,那倒是可以收藏着。”
两们就案情又讨论了一番,快十一点了,王锡明才回到里面间。
他与曲朗在一个房间的两个屋子里,曲朗要办公,所以选择外间,王锡明在里间很快就传来了呼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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