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护士今天晚上值班。”曲朗临时编了一个借口。
“要是她不值班儿我是不是就没戏呀?”樊可儿调侃道。
“我是那重色轻友的人吗?”曲朗风趣地说。
“你倒是分的挺清,她是色,我是友对吗?”樊可儿语音模糊地说。
曲朗假装没听清地问:“你到什么地方了,我马上就到。”
好不容易安抚住樊可儿,曲朗的心思只在日记本上。
两人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,樊可儿醋意浓浓,曲朗心想,如果没有白小帆的介入,她还如一骄傲的公主,现在反而开始干涉他的生活。
当樊可儿问他与女朋友相处的怎么样的时候,曲朗故意说是他喜欢的类型。
工作他喜欢,人也不错。
樊可儿的心情明显差了许多,她想借着喝酒盖脸说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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