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可儿想了想说:“好呀,从你开始。”
曲朗煞有介事地想了几秒钟才开始陈述,他完全杜撰一个他人的童年,但对于父母部分尽量还原。
樊可儿频频点头,有时还同情地望着他。
曲朗讲到精彩处,突然停止说:“该你了。”
樊可儿说:“讲得正是好时候为什么突然就不讲了?”
曲朗说:“再讲就不是童年了,是青春期的事了,那是下一个主题,现在该你了。”
樊可儿想了想说:“其实我的童年和一般人的也没什么两样,除了有钱,其它的都差不多,我父母生我的时候都快四十了,所以有了我就把我宠上天了。
正因为如此,他们宠爱我的方式就是给钱,因为他们太忙了,忙到没有时间生孩子,更没时间照顾我,我小时候是在保姆和司机的照顾下长大。”
曲朗看她停了下来就问:“这就完了?”
樊可儿说:“真的没什么好说的,对于父母我的记忆就这么多,因为长时间看不到他们,所以性格有些张扬,这在上学的时候表现最为明显。
班里的同学基本都不太理我,理我的又都是一些需要我出钱的人,所以我对学校的记忆也不是十分的美好。
无论是小学、中学还是上了高中,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差,不管我父母把我送到多么好的学校,我的学习成绩永远在班级的后面,直到高中毕业我去了国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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