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知道,凡是服务员点的菜,基本上都是本店最贵的菜,曲朗根本也没在意,而这两个人也知道他不会在意。
酒也满上了,付国良先开口:
“曲朗,我听你要讲课了?那是你擅长的吗?虽然你演讲的水平不错,但那是你喜欢的吗?
你要是不开侦探所就来我公司,我让你做我的法律顾问,一年百万年薪是能做到的,而且平时也有红利可分。”
曲朗摇了摇头:“法律类的工作是我原来的理想,但现在不行了。”
“你想捡起来还难吗?就看你想不想做。”
曲朗摇头。
“对了,你忙得不亦乐乎,到底做什么?连我都不能?”付国良问夏一航。
“不是不能,是了你们都没兴趣听,再了,我们的案子多如牛毛,我也不过来,烦了。”
“我的大教育家,你现在这么多的儿童拐卖呀,街头流浪呀,你们不管吗?”曲朗问。
付国良喝了一口酒:“我是教育家不是慈善家,这类事太多了,顾不过来,不过我们每年都有救助计划,但杯水车薪,这类事要全社会都动员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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