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扰他的人只有夏一航,付国良现在在外地,电话若是打不通他也不会再打的,只有夏一航是个例外。
就在曲朗昏地暗地睡到第二的时候,已然是下午时间了,曲朗早上起来吃零饭,就在沙发上又睡了。
外面敲门的声响将曲朗从睡梦中唤醒,还让人睡个安稳觉不?
曲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他迷迷糊糊穿上拖鞋,打开门连看都没看就往里走,边走边:“谁让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的?”
进来的果然是夏一航。
他脱了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把曲朗挤到另一边:
“你可真是大爷,办个案子要歇这么久?我要是你,我们局里早就黄了。”
曲朗懒得搭理他,起身坐在沙发的另一端问:“你有什么事不能三之后吗?这是我的习惯,这在美国我是要告你的。”
夏一航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听了,美国好像骂个狗都要被告……”
曲朗做状要打他:“你骂谁是狗?怎么,你的案子破了?有时间了?我找你的时候,你比总统都忙。”
曲朗给他沏了一杯茶,递给他:“我不光要肉体上的休息,主要是精神上的,我要把所有有关案件全部清除,要不这些东西太磨人了,总有不完美的地方。”
夏一航:“我是知道你的办案方式了,就是要高效率,而我们有诸多制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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