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迟瑞好像有些怀才不遇,他叹了口气:
“什么在监狱学的,我从就有绘画的赋,也喜欢在这上面下功夫,只是没有好的环境罢了。”
齐志远像对老朋友一样:“真的,你那幅《狼行下》拍得真不错,很多专家都认可,但其它的就太一般了,那幅到底是怎么拍成的?听看了你的作品以后,好多人开始模仿,有人甚至摆拍,可都达不到那个效果。”
肖迟瑞可没心思探讨摄影,他:“正是这幅作品让你老婆认可我的。
我不相信你今叫我来会这么心平气和,如果你有什么打算最好告诉我,我全认了,但别这么折磨我。”
“怕什么?你先把那幅作品的创造过程告诉我,以我对你的了解,你其它的作品都是一些三角猫的水平,只有这幅还真有些东西。”齐志远看着他得意的脸。
肖迟瑞在这幅作品面前确实有些得意,但真实的创作经历他是连提都没提过的,欧阳雪也同样问过他这样的问题,他只是抓拍,百年不遇的抓拍。
“这猫让我灌了水银后的摆拍。”肖迟瑞盯着齐志远。
齐志远点零头:“你这么我就信了,看样你也够狠的。”
“你是我们是同类?”肖迟瑞害怕地问。
齐志远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不要怕我,我的艺术家,我找你是商量一件大的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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