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被绑着呢?是怎么挣脱开的?”夏一航问。
樊可儿把手伸出来,腕上的红肿清晰可见,她:“我用牙咬住绳子,你知道,绑我的东西是有弹性的,这是我与未婚夫喜欢的方式……”
夏一航一下就明白了,这是有些情侣喜欢的床上项目。
夏一航不停地点头,录音设备把樊可儿的话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。
樊可儿终于松了一口气,她: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,我竟然亲手解决了他,如果这期间惊动了他,我一定是没命的。
还好,我熟悉家里的一切,终于逃过一劫。”
“你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打电话?而是直接到了队里?”夏一航不解地问。
“手机我不知道扔在什么地方了,根本也不敢找,家里的电话早就被他拽断了,而且那个电话就是一个摆设,我们几乎不回这个地方,所以……”
这样的理由还算合理,经常有些当事人,在遇到重要事故发生的时候,是有悖常理的。
夏一航点零头,他知道这样的询问肯定不会是一两次,所以在樊可儿话的时候,尽量心平气和地点头鼓励她平稳情绪。
“反正我就想快一些离开这个地方,我上班的时候,经常路过你们门口,所以知道这里,其实我就是想离开那间房子,我太怕了。”
樊可儿当时的口供只有这些,而这些足以让案子水落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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