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都不是愿意的,他们家人会理解的。”白帆柔声细雨地。
夏一航等待她情绪平复后问:“他是怎么砍的?”
樊可儿有些语无伦次地:“还有李利军,我们都要结婚了,还不如我们三一起都死了,他父母已经住在了宾馆里,我怎么去见他老人家呢……”
樊可儿的哭声一直回荡在医院的房间里,走廊上有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纷纷望里面看。
外面的人赶紧把这些人驱散开。
夏一航耐心地等待着。
樊可儿哭了好一会儿,才:“你问怎么砍的,真的想不太清楚了,好像是把手按在椅子的边缘,我也没敢看。
反正他砍下去的时候,田晶晶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,我也差点昏死过去,他把我拎到楼上保险柜子旁边,我太害怕了,连按几个号码都不对。
等他再问我的时候,我还是没有想起来,我想如果让我试又不成功的话,他不定又要砍我,我就好像要想起来了,等我一下。
保险柜上面的锁是有时间期限的,如果按三次不对的话,无论再怎么按都不行,大约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才可以再试,他那有那么好的耐心。”
樊可儿紧张起来,好像又回到那个可怕的场景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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