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知道沈双雪现在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,再问什么也是白搭。
于是说:“这样,你要是有什么想好的,赶紧给我打电话,不管是什么都可以。”
沈双雪一边敲着脑袋一边说:“昨天我们俩吃饭的时候,他倒是说了一句,说活着有什么意思,勾心斗角尔虞我诈,没有一天是舒心的。
当时我还劝他来着,说身处高位的人,哪有轻松的日子。他还笑说你看你多好,现在不仅吃穿不愁而且还悠闲自在。
我说我要不是因为跟了你,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吗?我说你的存在就是普渡众生的,苦了你一人,快乐所有人。
他听我这么说还挺高兴的,是他让加的粥,说虽说自己现在出了点事,但还是这里的总头,他让厨房多煮点粥,这样吃着舒服。”
曲朗也觉得那粥和牛奶都有问题,好像是被人下了安眠药,如果下了药,那就不是对付某人那么简单了。
曲朗问沈双雪说:“你与外界接触过吗?比如保镖或你的助理之类的?”
沈双雪瞪着双眼说:“我们不是被监视了吗?那有机会与人接触,我们俩一直安分守己地守在屋子里,一下都没出去过,也没人找过我们,这些你可以查监控。”
“潘五岳呢?他有没有和保镖交待过什么,或是让他们帮自己办什么事?”
沈双雪说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,他只交待了煮些粥,我是怀疑他想吃粥了,但粥端进来的时候,他又不想吃了,说上火,吃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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