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大声说:“我知道,你们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清白的,所以,你们留下来,证明自己的清白,就可以离开,这个应该不难。”
“那费用算谁的?”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起哄。
曲朗说:“我的工作就是办案,你们来的时候已然登记过要住多少天,就按你们最初的天数算,如有延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外面的风雨也不让你们离开。”
一听说没有赔偿,人群中又炸了锅,“你是谁?凭什么发号施令?”
曲朗无奈,掏出在公安局的讲师证明。
这证明需要翻开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,而封面上与一般警察证别无二至。
人们这才慢慢冷静下来,曲朗说:“现在警察进不来,我们也出不去,这个时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团结,我一个人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,需要大家的配合。”
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,说:“我是部队退伍的军人,虽说现在做起了生意,但我愿意帮你,”
曲朗赶紧下了椅子,与这人握了握手,又有几个站了出来,他们也希望尽早破案离开。
曲朗一一问过他们的姓名和职业,让白晓帆把他们都登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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