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一航也在一旁敲边鼓,白晓帆的父亲就是体制内的人,对于这样的说词当然是不屑一顾了,看曲朗为人最终同意了,反过来劝说白晓帆的母亲。
曲朗的父亲从外省过来了,曲朗原本不打算告诉他,白晓帆不干,她说什么都不如血浓于水的亲情。
曲朗只好给父亲打了电话。
父亲见到曲朗的时候,落下了热泪,他只身一人,并没带后妈。
曲朗对后妈的印象早就模糊了,只知道她嫁给父亲的时候带着一个男孩儿,结婚后,他们又有了一个女儿。
曲朗从未见过自己的妹妹,他们都姓曲,却没有一点瓜葛。
父亲颤颤巍巍掏出一个存折,说里面有十万元,还说自己家庭过得……
曲朗打断了他,说什么也不要他的十万元,老人家流泪不已,说如果不要就是不能原谅他这些年对他的冷漠。
曲朗很认真地对父亲说:“爸,你和我妈的恩怨是你们的事,我对你即没有多少感情也就谈不上恨,你也看到了,我现在生活的很好,在经济上也不缺这十万元,你来了,我就十分的高兴。”
父亲看到了曲朗在市中心买的房子,装修的更是低调的奢华。
老人家把存折收起来的时候又流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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