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也不让你看。”
“接下来你想做什么?找我能帮什么忙?”曲朗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男人就是一个慢性子,曲朗问他的话,他有些茫然,他不是没听清,而是心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果然,他看着眼前的香气飘然的茶杯说:“我离婚之后就一无所有了,其实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,只不过她的出现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点什么。
我现在跟老婆算是有了一个家,但贫穷也是我们家的不速之客,她每天都太辛苦了,跑东家去西家,活多的时候说自己恨不得生出两个身子,活少的时候,总是忧心忡忡。
现在,她怀孕了,可她没有办法,必须要去工作,我说过她好几次,她总是笑笑说,没事,有了孩子也要多动动,到时候好生。
跟她一超搭伙的人都不知道她怀孕了,要是知道了谁还跟她一组?
我真心疼她,但我没有办法,我忘记告诉你了,我是工厂里的工人,在机器上加工一些零件,没什么体力活。
原来把不算大的工件搬到工作台上的时候,我没觉得怎么样,我们厂里的小姑娘都能搬动,但现在我就不行了。
我总是找各种借口让别人帮我搬……现在,我的眼睛也不行了,细小的地方看不清了,组长好几次都把我换下来。
我连这么点钱都赚不到了,我有什么资格让她在家休息呢?她要是休息了,孩子出生的时候怎么办?
我妈给我准备了一万元,可我知道,他们俩都七十大多了,身体一直不好,这点钱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的呢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