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晓帆站在曲朗的床前说:“现在没人了,我真诚的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真的有可能出了大事,大恩不言谢了。”
曲朗笑笑,说:“这不算什么,遇到什么事说什么话,真有什么又能怎样呢?谁让我们做的就是这个呢?
对了,这事你跟你爸说了吗?”曲朗知道,要是说了白书记还不心疼死。
白晓帆摇头说:“严密封锁消息,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。”
白晓帆走了。
曲朗自己待得无趣,派来的人都让他打发了,他觉得还是自己待着比较舒服。
胳膊上的疼,开始隐隐作痛,曲朗也不敢回忆刚刚发生的事,这些亡命徒真的可以不要性命来对抗,想想夏一航,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中,不仅悲从中来。
白晓帆第二天一早就来了,拿来很多东西还有水果,曲朗说她不要太客气,白晓帆根本不听她的,把东西放在柜子里,还要给他打水。
曲朗说:“这些我都能做,真的不用你来照顾我。”
白晓帆不解,说:“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照顾你,你客气的到底是什么?是怕欠我人情吗?还是怕我用这个还你人情?”
曲朗嘿嘿地笑了,说:“哪有那么多的事,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,你要是喜欢,你就做,我不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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