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鸿痛心疾首地用手敲打着桌面,然后才说:“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,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,有讨好我的意思,这我都能理解。
她也给我做过几次饭,菜做得还真不一般,有一次,我们喝酒的时候,我又提起小时候的事,她有些茫然。
我奉为圭臬的东西,在她的记忆里只不过是一小段插曲而已,就算她故意放大,我依然觉得她的记忆里,这段回忆不足以占据她的脑海。
我喝高了,也想趁着酒劲乱来。
我幻想过无数次与小微的碰面,从来没有一次幻想过与她有过肌肤之亲,她是我的女神,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仙女,我从来没想过要动她,她就是我心中的信念,汪洋大海之中的灯塔。
但我听到她说起与王维汉的种种,我突然有了恶的念头,既然她成为了人人可上的公共器皿,那我为什么不可以?
我没做任何的铺垫,直接就扑了上去,结果,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还骂我是流氓,多少年没听过这个词了,在她的嘴里别有深意。
我不打算放弃,继续压着她。
她用腿攻击了我要害的地方,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,就在我慌神的功夫,她起身跑到里屋,并上了锁。
我并没有怪她,还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儿,如果她这辈子误入歧途,我也能理解她,就在我渐渐原谅她的时候,我的脑子突然生出了一个邪念。
她为什么要跟王维汉?真的只是被王维汉看中了的无奈之举吗?我决定试探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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