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叔警告我,说如果有一天,我们俩走散了,坚决不许来去过的地方,他说人总是要有一些影子留下,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人抓住一点影子。
很快,我们就换上农民的衣服,在村子里租了一间小平房,我一直是女人打扮,村子里的人正是忙的时候,也没人打扰到我们。就算偶尔一两个人打招呼,也以为我们是夫妻呢。
我想看看电视,看有关李局长的报道,黑叔不让,说没什么好看的,再说这里也出了省。
我问他,为什么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?
黑叔说,不是对这个地方,我对全国所有的地方都挺熟悉的,我每到一个地方,就先把这里最好的饭店、酒店都打听明白,方便做事。
停顿了一下,他深有感触地说:对于梅澜江来说,我对这里是有说不清的感情,这里有我最亲的亲人丢在了这里。
他的脸上有些唏嘘,好像死了人的样子,眼里即有悲伤也有凶猛的不甘心。
是谁呢?
我轻轻问了一句。
不提了,好多年前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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