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不怀好意地说:“没人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三个人一起喝酒,夏一航显得心事重重。
曲朗给白晓帆使了一个眼色,白晓帆很快就离桌了,离桌的时候,狠狠地瞪了曲朗一眼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曲朗给夏一航重新倒好酒,这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夏一航看了一眼离去的白晓帆,这才把酒喝了说:“真没想到,我查了十多年,竟然在无意间发现了线索。”
曲朗不知道,这案件破获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。
多少年的伤疤早已痊愈,现在再扒开,那疼已深入骨髓。
曲朗着急听事情的起因和结果,夏一航却已过来人的样子不急不慢地闲聊。
“怎么回事?”曲朗不满地问。
夏一航冲里屋努了努嘴说:“你们俩是新婚更是小别,这两样加起来她能高兴吗?我本不应该今天打扰到你,但……”
曲朗完全了解夏一航的心事,他们之间比亲兄弟还要亲,那种超越血源关系的兄弟情谊,早就根植在血脉里。
曲朗有些难为情地看了夏一航一眼说:“好,我去把她打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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