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曼蒂想了想,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真的没有,他跟我说了什么,我都原原本本告诉你了,真的没有别的了。”
曲朗问:“没有其它方式吗?比如说什么,离开山庄后,有些东西才可以看才可以收之类的话。”曲朗不死心,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承诺,那证据又变得变数极大。
林曼蒂想了又想,还是没有头绪,曲朗说:
“你也累了,今天晚上先休息吧,一定要注意安全,我相信你父亲的事你没有参与,你如果想起什么,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林曼蒂挺感激曲朗的,现在给予她信任,是对她最好的安慰。
曲朗深知,林森不管做了什么事,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搅进来,所以,她参与的面非常小。
就在林曼蒂走到门口手拉把手的时候,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回身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,曲朗不敢打扰她,让她静静地想。
林曼蒂猛地抬起头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爸是说过一句话,说不管谁找你,你都不要理会他,但涂一山的话可以听。”
曲朗又证实了一遍,心胸豁然开朗,于顶嘴里的我们,不是指林曼蒂和沈双雪而是涂一山。
跟他一起作案的是涂一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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