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顶崩溃了,他六神无主地在小屋子里转着圈。
“我能判几年?”这是他当下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我不是法官,具体不敢说,但想要从轻看你的态度了,要想脱罪是不可能的了,还有就是在这场杀人中,你占据了怎样的地位,这个是判案的关键。”
“我不想坐牢。”于顶绝望地说。
“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,无罪是不可能的,你不要有这样的幻想。”
“都怨她,都怨沈双雪,如果不是她,我也不可能坚持下来,
其实我都打退堂鼓了,我根本也找不到什么潘五岳,都是她,给我许了那么多美好的愿景……
不是我,是她,真正想杀人的是她。”于顶突然咆哮起来。
曲朗安抚住他,说:“不管是谁,你也参与了,你把所有问题都交待清楚,我看看你所占据的位置……”
“最轻能判几年?”
曲朗觉得不能给他画大饼吃,于是照实说:“至少十年以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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